
你见过吗,宋朝一个落第文人死了,半城妓女停了业,哭着给他送葬
那场面比官员出丧还热闹,白幡飘满润州街巷,连挑水的汉子都站在路边抹眼泪,这老头叫柳永,生前穷得连棺材本都没有,死后却让整个宋朝娱乐圈集体“失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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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8岁的柳永从福建老家出发,背着书箱要考科举,路过杭州时,西湖的画舫、吴地的软曲把他勾住了,这一留就是五年,连考试都忘了,后来他找老友孙何谋出路,被门房骂“穷秀才”,转身写了首《望海潮》让歌女楚楚唱,“三秋桂子,十里荷花”一出口,孙何赶紧请他吃饭,可提拔的事没下文,这首词却火到金国,金主完颜亮听了直接发兵南下,一首词引一场战争,够吹一辈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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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4岁第一次考科举,宋真宗嫌他词太华丽,刷了,30岁第二次落第,他安慰自己“富贵岂由人”,33岁第三次落第,大哥中了进士,他蹲在汴河边听歌女弹唱,突然大悟:“忍把浮名,换了浅斟低唱,”第四次考中礼部,皇帝看到《鹤冲天》,批了八个字:“且去浅斟低唱,何要浮名,”他干脆改名柳永,署“奉旨填词”,成了宋朝第一个职业填词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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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永泡在青楼二十年,给歌女写定制词,别的文人写“美人如花”,他蹲后台看她们卸完妆的疲惫:“坠髻慵梳,愁蛾懒画”,连眼角泪痕都写进词里,虫娘是他的知己,两人通宵吟词,后来他落榜要走,握着虫娘的手写《雨霖铃》:“执手相看泪眼,竟无语凝噎”,把离别写成了千古绝唱,他的词比现在的爆款还火,“凡有井水处,皆能歌柳词”,连西夏的牧民都能哼两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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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0岁那年,宋仁宗开恩科,柳永终于中了进士,他改名叫“永”,想洗去“浪子”标签,可仕途还是不顺,在余杭当县令,他写《煮海歌》为盐民发声:“煮海之民何苦辛,安得母富子不贫”,巴结晏殊,被说“词太俗”,给皇帝写《醉蓬莱》,用了“大渐”的忌讳词,彻底得罪宋仁宗,66岁辞官,留在润州和歌女们一起过,最后死在赵香香家里,谢玉英披麻戴孝守灵,两个月后也死了,葬在他旁边
柳永不是浪子,是宋朝的“人间观察家”,他的词里没有士大夫的假清高,只有歌女的眼泪、盐民的汗水、游子的乡愁,《望海潮》写活了杭州繁华,《八声甘州》连苏轼都夸“不减唐人高处”,他发明了87种慢词调,把宋词从书斋拉到街头,让不识字的挑夫都能哼他的词,那些骂他“低俗”的文人,转头就偷偷学他的铺叙手法,晏殊的儿子晏几道,5岁就能背他的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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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网友说:“活脱脱一个前朝的刀郎,被权贵打压却被大众拥戴,”可不是嘛,柳永被皇帝拉黑,被文人鄙视,却用词活成了比官员更响的名字,歌女帮他送葬,不是因为他有钱,是因为他懂她们的苦,他写的不是“淫词”,是底层人的真心
柳永的一生像杯苦酒,却酿出了最甜的词,他考了32年科举,做了一辈子小官,却让“吊柳会”延续了上百年,他到底是失意的落第文人,还是颠覆宋词的宗师,是被世俗抛弃的浪子,还是懂人心的“人间清醒”
我觉得柳永没输,那些没考上的功名,成了他写词的素材,被权贵骂的“低俗”,成了大众最爱的“真实”,他死时穷得没棺材,却用词活成了宋朝最亮的星,比任何官员都让人记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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