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12月21日,朝鲜外务省突然发表了一份措辞异常强硬的声明。声明里的每个字都透着火药味,核心意思只有一个:日本一旦掌握核武器,人类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,朝鲜会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件事发生。
这番表态来得突然,但也不算毫无征兆。就在三天前,高市政府的一名高级官员面对媒体说了这么一句话:"鉴于周边严峻形势,日本应该拥有核武器。"话音刚落,整个东北亚的神经都绷紧了。朝鲜这次的反应快得出奇,几乎是立刻就把话放了出来。
日本这次动了谁的底线
朝鲜外务省日本研究所所长通过朝中社发表了一段很长的谈话。他把日本最近的一系列动作掰开揉碎了说:提前实现防卫费占GDP2%的目标、在西南诸岛部署进攻性武器、公然审视"无核三原则"、暗示研发核动力潜艇。这些举动被朝方直接定性为"超越战犯国家的禁止线",是对二战后国际秩序的公然挑衅。
朝方用了两个词来形容日本:"寻求核武装的战犯国家"和"千年宿敌"。前者指的是当下的军事野心,后者则把账算到了几百年前。从1592年壬辰倭乱到1910至1945年的殖民统治,日本焚烧朝鲜古籍、推行"皇民化"政策的文化灭绝式压迫,这些事朝鲜人从来没忘过。
其实早在去年日本启动首轮核污染水排海的时候,朝鲜外务省发言人就发过话,称其为"破坏地球生态环境、威胁人类生存的反人道犯罪行径"。今年日本重启排海后,朝鲜国土环境保护省官员再次发文,痛斥日本企图在当代再次犯下滔天大罪,同时批评国际原子能机构的评估报告"积极庇护、偏袒日本"。
朝方明确宣布,将"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日本的排海计划"。这话不是说说而已。近期朝鲜试射了可覆盖日本全境的弹道导弹,还通过俄朝《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条约》获得技术支持,"最低限度核威慑体系"已经形成了对日实战打击能力。
高市早苗的算盘全盘落空
高市早苗上台后,一边在涉台问题上妄称"台湾有事可能构成日本存亡危机事态",一边又试图通过"绑架问题"寻求对日朝关系的突破,公开表示愿与朝鲜最高领导人会面。她大概以为可以两手抓,既强硬又灵活。
朝鲜《劳动新闻》用一篇文章给她浇了盆冷水:"对于毫无悔意、持续挑衅的宿敌,不存在任何妥协空间。"文章强调,日本必须先清算历史血债,停止核污染水排海和军事扩张,再谈所谓"沟通"。这等于直接把对话的门给锁死了。
更让高市难堪的是,中俄朝三方的联动越来越紧密。俄方发布了日本1945年投降的视频,在远东方向加码军事部署;中方则通过水产品进口管控、稀土出口规范等措施直击日本经济软肋,同时在联合国与朝鲜协同发声,否定日本"入常"资格。日本在东北亚陷入了罕见的外交孤立。
美国的态度也很微妙。表面上支持日本核污染水排海计划,实际却悄悄减少了对日本农林水产品的进口。太平洋岛国论坛秘书长亨利·普纳说得很直白:"太平洋岛国人民是大海的人民,任何损害海洋健康的事情都值得严重关切。"多个太平洋岛国联合呼吁日本停止排海计划,并要求日方承担生态赔偿责任。
46条航线一夜之间全停了
朝鲜的强硬姿态还没消化完,另一个消息又炸开了锅。12月22日,"未来两周46条中日航线取消全部航班"的话题冲上了热搜。这不是个别航线调整,是全面收缩。
截至12月25日,中日之间已有46条定期航线宣布取消部分或全部航班,涉及中国国航、东方航空、南方航空及日本航空、全日空等多家主流航司。北京、上海、广州、东京、大阪、福冈这些核心城市的航线全都在列。上海至大阪的部分航线从每日3班缩减至1班,北京至东京的夜间航班全部取消,青岛至福冈的航线直接暂停运营至明年2月。
航班取消总量达到了2195次,取消率超过40%。更夸张的是,这波航线取消不是"临时调整",而是直接延续到明年3月。也就是说,至少在整个冬春航季,这些航线都不会恢复。
航司也不是没努力维持,但在当前形势下,飞了也可能是亏本买卖。数据显示,今年12月中国赴日旅游预订量同比下降62%,不少航司的中日航线客座率不足40%,远低于维持盈亏平衡的65%临界值。地区局势紧张导致航空燃油价格波动加剧,叠加中日关系恶化带来的政策不确定性,航司的运营成本显著上升。
有意思的是,航线取消之后,机票价格反而暴跌。上海飞大阪,往返票价最低曾降到387元,比坐高铁还便宜。这种反常现象背后,其实是退票潮、退团潮、退学潮叠加的结果。截至目前,已有将近50万人退票,退改率超过30%。
日本各行业被砸懵了
航线收缩直接砸懵了日本各行各业。最惨的当属旅游业。过去这些年,中国游客几乎是日本旅游市场的"顶梁柱"。不光是人多,而且特别能买,各种免税商品、药妆店、电器、箱包,几乎都靠中国游客撑着。
现在游客没了,店员站在空荡荡的店里发呆。福冈某旅行社的负责人说:"以前一天十几个团,现在一个都没有。"包车司机闲得都琢磨要不要转行送外卖。连大阪、京都这些传统热门地段,也开始出现"旺季冷清"的反常景象。
旅游业的疲软迅速传导到其他行业。日本高校尤其受影响,中国留学生历年来都是日本高校的重要生源,占比接近四成。航线减少之后,签证、入学、住宿统统受到影响,有些学生甚至直接放弃赴日计划。
依赖中国市场的中小企业日子也不好过。很多靠空运运输的小商品、高附加值产品,现在不得不改走海运,不仅时间拉长一倍,成本还翻番。有日本商户抱怨:"我们不是不想出口,是根本运不出去。"
一些二三线城市,比如新潟、富山、冈山,本来就不算热门,全靠中国游客支撑,现在航班一停,简直像被按下了"暂停键"。当地旅游部门都开始焦头烂额,生怕这个冬天彻底过不下去。
结语
从11月中旬开始,社交平台上"高市辞职"的声音不断。甚至有日本议员在国会提出质疑:一句言论,值不值得让我们失去宝贵的中日交流成果?有日本教授公开表示:"政治人物的错误言论,正让几十年积累的中日民间关系毁于一旦。"
朝鲜的强硬反制、中日航线的取消潮,本质上是日本忽视地区安全与生态保护、执意推进错误政策的必然结果。东北亚地区的和平稳定需要各方共同维护,任何单方面的挑衅行为都将引发连锁反应。
航线可以再开,旅游也可以再热,但信任一旦断了,就不是那么容易修复的了。合作不是单方面的施舍,需要诚意,也需要尊重。如果日方真想改善关系,就该先从收起挑衅、尊重现实做起。否则,等待它的,不会只是航线的空白,更可能是中日关系的长期"冷场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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